半夜。萧鹤川半倚在床头,轻轻搂着林向婉的香肩,看上去还有些意犹未尽。林向婉依偎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脸颊泛着一抹事后特有的绯红,细碎的喘息声自唇边溢出。待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她伸手抚摸着萧鹤川右臂上那条隐约可见的伤疤。你去海外出差的时候受伤了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心疼。萧鹤川淡淡瞥了眼那道疤痕,企图蒙混过关:不是,去之前就有了。然而,林向婉抬眸直视着他,语气异常坚定:我记得很清楚,你去之前,这里是没有这道疤痕的。萧鹤川低笑,修长的指尖缠绕起她的发丝,语调带着几分挑逗:婉婉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比我还要了解我的身体。你……林向婉羞愤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娇嗔地转过身,将自己埋进枕头。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萧鹤川望着她那抹娇倩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愈发温柔。他无声地勾了勾唇,随即也转过身,从背后圈住她,脸颊在她耳边轻蹭。放心,已经没事了。林向婉闻言,指尖再次抚过他右臂上那道醒目的伤疤,关心的话语脱口而出:疼不疼萧鹤川本来想说不疼的,不想让她担心。但看着她眼里那真挚的关切,心里却莫名生出了渴望,渴望能得到她的怜惜。于是,他轻嗯了一声,佯装可怜地说:疼,很疼。果不其然,林向婉听见后,那双眼眸里瞬间盈满了深深的疼惜。可你不是去出差吗为什么会受伤树大招风。萧鹤川没有明说,不过没事,我都已经处理好了。听他这么说,林向婉心里的担忧才渐渐消散。萧鹤川的正经维持不久,便又蠢蠢欲动:婉婉,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蜗,裹挟着无法抗拒的诱惑,惹得林向婉心尖一颤。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并吐出拒绝的话语:不好。婉婉。林向婉没搭理他。萧鹤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唇角勾起坏坏的笑。随即,他悄无声息地将手掌探进被窝,肆意撩拨着她的心弦。林向婉慌忙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猛地睁开眼睛,正欲转身责备。然而,萧鹤川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直接以唇封缄,将她即将出口的话语悉数堵了回去。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诱哄道:就一次,嗯林向婉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他的诱惑,与他再次沉沦在荡漾的海洋里。朦胧的窗影,映照着两道身影在夜色中轻轻摇曳。不知过了多久……连窗外飘洒的雪花也感到倦了,才渐渐停歇。……早上,八点。林向婉醒来的时候,萧鹤川已穿戴整齐,缓缓从衣帽间里步出。不经意间,他的目光掠过床上初醒的她,薄唇轻启:醒了嗯。林向婉轻轻应了一声,带着几分未完全褪去的慵懒。萧鹤川走向床边,俯身而下,在她额头上轻吻了吻,再睡会儿吧,公司那边有左勤,晚点去也行。林向婉微微张唇,正想回应他的话。突然,一阵突兀的手机闹铃声响起。她的话顿然卡在喉间,继而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将闹钟关掉。随着闹钟的嗡鸣停息,手机屏幕上跃然弹出一条日程提醒。——【12月29日,萧鹤川生日】萧鹤川没有看到,缓缓直起身,正要转身离开。林向婉心念一动,迅速拉住他的手,开口喊住他:等一下!萧鹤川步伐一顿,眉头微蹙,回头望着她:怎么了林向婉撑起身子,腰间的隐痛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呼,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见状,萧鹤川心头一紧,转身坐落在床沿边,眼神满是关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林向婉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幽幽开口:明知故问。萧鹤川反应过来,薄唇微扬,轻声哄慰道:好好好,我下次注意。你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做不到。林向婉埋怨似的嗔怪了句。萧鹤川略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随即话锋一转:是要去洗漱吗林向婉回想起正事,神色一转,轻声道:你等我一下。说着,她掀开被子,强忍着身体上的酸痛,走去了衣帽间的梳妆台前。萧鹤川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从老婆的话,坐在那耐心地等着。须臾。林向婉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款款从衣帽间里出来。萧鹤川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林向婉走至他身前,将手里的黑色小盒递给他,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话音一落,萧鹤川神色微怔。他缓缓伸出手,接过林向婉递过来的黑色小盒,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打开。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蝴蝶胸针。翅膀上,深邃的蓝色渐变宛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神秘又迷人的光泽。而胸针上的复古刺绣,更是将蝴蝶的灵韵刻画得栩栩如生,极其的精致美丽。林向婉低垂着眼眸,一边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一边说道:虽然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但这是我亲手做的。话音未尽,萧鹤川便已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谢谢,这礼物我很喜欢。他眼眸含笑,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小盒,言语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帮我戴上。听见他说喜欢,林向婉唇边不由自主地漾开一抹明媚的笑。她拿起那枚蝴蝶胸针,轻巧地将它别在他西装外套左边的领子上。黑色西装与蝴蝶胸针相得益彰,仿佛拥有了生命。蝴蝶灵动地栖息在他的领间,轻轻摇曳,无声诉说着对他的倾慕与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