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拿到第一份薪水时,王伏芝便开始不再依赖父母打来的钱,独立后的她开始尝到了自由的味道。最后一次他爸爸寄来的钱,她早已立马打回她爸爸的账户,好似拿了那些钱会得传染病。
我说:“谁会嫌钱多,干嘛不要呀?”
她却说:“第一次拿工资,我尝到了自由,不想再受制于父母,我很享受目前的状态呀。”
于是,原本是我一个人承包的房租,变为了一人一半的出资。
我们第二天早上,由于是休息日,宿醉后,我们起床已是10点多,于是让完早饭,把早饭吃得精光后,便上街买了许多盆栽来装饰我们一百多平的出租屋,已然到了晚上10点多。
我们此刻望着楼层下的车来车往,在灯火璀璨的时刻,也会拿出红酒,喝上一杯,发呆出神,打发百无聊赖的生活。
数月里,我们还会与住在一楼的姑娘拉拉家常,别人丢下不要的衣物,我们会挑好的衣物洗干净穿在身上,我和伏芝还会互相帮助,比如剪头发,洗碗,拖地及洗澡搓背。
如若拖欠房租,伏芝还会在上门讨要房租的老板娘面前流下不含盐分也不含甜分的眼泪。
过了2个月后,正是快到了过年的那个月份,还差一个星期就要过年。
我们正打算计划要去哪里要去哪里,在我们的记录册子上记录的记记当当。
而就在那时侯的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决定,一人凑足500元,想试试看怎么把1000元钱用到它的极致。
我们于是,不打算再继续浪费在和单身男孩子鬼混,2002年是个不错的好机会,适合来一次属于我与她的奔逃。
第一站,当我们打算待在这个消费廉价便宜的酒吧时,我们想着怎么样在大年三十讨个彩头,把花销控制在500元钱,当作过年的第一份惊喜。
我们朴素地来到酒吧。
在这个酒吧人们都在认真的跳舞、听音乐或者交谈。
两位美女亦沉醉在这个氛围中,也不会受到来自陌生人的骚扰。
这里的鸡尾酒和杜松子酒,够便宜,而且还额外赠送我们一人一杯,共两杯调制酒。
我们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吸烟,稍微享受这一点物欲横流的浮华世界。
在度过狂欢的午夜后,我们随后去了一家不关门的夜市,在那里可以喝到奶茶,吃到烤串,臭豆腐,土豆片。
买烧烤的途中,居然看见一对情侣吵架,两个人为吃什么争论不休,以至于,女生气得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