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忻寻思着该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又觉得是自己心脏,所以听什么都脏。
他们之间,说骚话的永远是她。
是她低俗,是她不要脸。
只是最近她越来越感到心累,快要强撑不下去这份没脸没皮的嬉笑了。
或许等培训结束,回到沪市以后,那种忍不住想要剖白、想要哭诉的心态就会停止。
一切又会回到原点。
最终,邹林臻并没有做任何解释,他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道:“如果没有哪里不舒服了,我让人办理出院,然后送你回去。”
唐忻自然忙不迭点头。
继续住院就意味要花钱,而且很可能被扣全勤,反正没有任何好处。
自己的身体状况,她非常清楚,其实根本不用来输液,昏睡一晚,醒来就没事了。
办理手续的同时,邹林臻又让人送来了一套衣服。
昨晚穿在身上的咸菜早就不知去向,唐忻没有拒绝好意,换下医院的病号服。
衣服估计是附近专柜送来的,一个她认识的高奢品牌。
仅仅是认识而已。
以她的工资,估计要不吃不喝半年才买得起。
如果是走秀款的话,可能要两年以上。
她对着洗手间里的镜子左右照了照,轻叹口气,忽然有点后悔自己不应有的倔强。
今日有酒今朝醉嘛。
反正他目前没女朋友,上位一段时间又不会败坏道德,对谁造成什么恶劣影响。
她苦了二十多年,享点儿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