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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记者朋友,我和江遇先生因为感情不和而分居很久了,只是因为财产分割问题,才迟迟没有离婚。
江遇追求他的真爱,那是他的自由,无可指摘。
还有,我们今日就准备去办理离婚。
对吧江先生
我笑吟吟的看向江遇。
江遇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台下无数镜头像是伺机而动的豺狼,死死盯着他的每一丝细微举动。
对。
这声回应像是从喉间硬生生挤出。
记者得到了并不期待的答复,失望的四散归位,我则是笑的一派轻松。
和江遇办理离婚之前,他提出要见我一面。
他跪在之前我为他精心准备的长毛羊绒地毯上,整个人瘦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江遇的手掌小心托着那枚曾被我扔进垃圾桶的黑色皮质项圈。
可红酒染进白色缝隙,怎么擦也擦不掉。
像江遇所做的,不可抹去也无法挽回的所有错事。
林婉,你想让我当你的狗,对吗我愿意的,你那晚想对我做什么,请再对我做一遍,好吗
我没接,扭头就走。
抱歉,我没兴趣。
江遇仓惶扯住了我的脚腕。
他从胸前口袋,颤抖着掏出了一张曾被撕得粉碎的卡片。
看得出来修复者真的很用心,可那张卡片依然残缺不全。
江遇,我们重新开始,期待与你的明天。——来自林婉的承诺
婉婉,这是你的承诺,你不能说话不作数的!
我把那张卡片打落在地。
凭什么你可以说谎,我不可以
江遇彻底没了办法,他眼里充斥着血丝,语气是歇斯底里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