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后,他连夜向祭台奔去,就算死,他也得把橙兔的尸骨带回来。
看到橙兔躺在祭台上的时候,橙大炮心都凉了半截,还好,还好手是热的,没死。
此刻,橙大炮站在祭台处,看着橙兔远去的背影,老泪纵横,哪怕橙兔再也不回来,只要活着就好。
曙光渐盛,橙兔在泥泞的山路艰难走着,他额边冒出冷汗,腰酸背痛,腿首打哆嗦,后面难受得很,要换在平时,他早瘫下了,可今天不行,必须得坚持走远一些。
身体很难受,但橙兔记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昨晚恍恍惚惚,像做了一个激烈又冗长的梦,有着虚幻的不真实感,可身上的感觉提醒着他,昨晚不是梦。
他记不起完整的过程,只记得一些零星的片段,好像有人在亲他,有只冰冷的手在摸他,有奇怪的坚硬的东西,很疼……昨晚这里有别的人吗?
没有。
难不成,真的有鬼,那只非要和他结阴亲的鬼!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橙兔从前只觉得村里人神神叨叨,都是迷信,这次他信了,老实了。
这世上不仅有鬼,他还被一只鬼给……太难以启齿了。
那只鬼一定是只坏鬼,一只超级无敌色鬼,连男的都不放过,变态死鬼!
橙兔心里暗自揣测,骂骂咧咧,把那只鬼啐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