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黑乎乎的镯子,我姑告诉我和我妈,这桌子是她自己一首带着的,说是用黑狗血泡了好几年的。
我有点嫌弃的看着手腕上的镯子,因为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猫猫狗狗这些的,听到这样的说法,觉得残忍。
我姑叫我好好带着,不要摘下来。
我也就听话带着了。
第二天在医院又吊了天水,人也精神了不少,医生叫最少住三天。
我妈也给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让我好好休息。
这几天,倒没什么事发生,打完三天吊瓶,我和我妈也回家,我妈就不理会我爸的意见,随便跟我爸打个招呼,就开始给我张罗找道士的事。
我爸也看我这次情况不好,妥协了。
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我妈就把那个老道士请来了。
老道士一进门,我就认出来了,穿着旧旧的道袍,头顶还带着个像斗笠的帽子,只是那帽子中间有个洞,老道士白花花的头发,盘了个丸子头插了个木簪。
固定在了那洞洞里,看着他白花花的长胡子,我就知道是那个老道士,专门做白事的那个。
老道士一进门看着我,就故弄玄虚的摇着头。
看他老态龙钟的样子,估计得八十好几了。
我以为他会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法器来的,可他做到我身边,叫我妈拿一升米,还必须是糯米粘米各半升。
(农村都有一种专门用来盛大米的容器,升子。
)拿了几沓厚厚的纸钱和香。
还拿了块白布。
我妈都给了他,他伸手到我家灶台下抹了一些锅灰,擦在了我眉心。
接着她让我坐好,闭眼睛。
用白布把升子(装米的器具)里的米用白布包住。
点燃了香。
一边用香薰我肩膀和头顶,一边用烧起来的纸钱火焰把米烤热。
烤热的白米隔着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