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下面的人说了?”
他声音沉稳,没有一丝惊讶。
“嗯,说是被你气到旧疾复发。”
我没有否认。
他冷笑:
“这帮嘴碎的,看来是太久没被整顿了。”
“那是真的……”
后面的话顿住,神色复杂起来。
“一点小毛病,他没那么容易被我气到,作作样子罢了。”
他嗓音淡淡的,透着些讥讽意味。
“那就好。”
我抚了下有些压抑的胸口,松了口气。
“你什么也别想,谁来找你都别理,直接告诉我,知道吗?”
刚松懈下来,又被他沉声交代的话弄得提起一颗心。
心底苦笑,苦中作乐开起玩笑:
“你父母会不会甩我一张空白支票,让我随便填金额?”
他气息沉了下来,冷哼:
“你可以期待一下。”
我讪笑:“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把我拿捏住,你会得到更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一张空白支票算什么?”
他没好气地霸气宣告。
我怔了下后,唇角不自觉翘起。
电话两头都安静下来,呼吸可闻。
“等老头子安静下来,过两天我再找你。”
低磁嗓音柔了下来,似是交代,又似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