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立刻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爪子。
缩在男人怀里,直到他睡熟了翻身的时候,立刻拖着自己的伤腿从他怀里拱了出来。
一蹦三跳的溜着墙边,藏到将军府夜里送水的马车上到了城南。
又一瘸一拐东躲西藏,天大亮的时候才摸到了太傅府。
一进门就遇到两个浣洗的丫鬟在小声嘀咕。
“星渡小姐也太可怜了,怎么就夜不归宿还晕倒在林子里,这下全京城都知道了!
她醒了以后,该怎么活啊?
前厅可是陆少爷来了?
陆少爷可真是情深意重,他是来看望星渡小姐的?”
“你个痴傻的!
这样的话可莫要让主人听了去!
你还不知道吗?
陆少爷已经和老爷定下要娶二小姐了!”
“昂?那星渡小姐怎么活?
谁不知陆少爷和星渡小姐……”
“嘘……”
小丫鬟的嘴被另一个年岁长些的丫鬟捂住。
大宅院里最忌讳下人背地里嚼主人的舌根,若是让人听见了,非发卖了不可。
沈星渡躲在假山石后头,听了满耳。
怪不得雁南飞拦着不让她回府,她果然已经身败名裂。
接她回来的马车必是故意张扬,再被有心人顺水推舟的去以讹传讹。
不消半日,太傅大小姐失节的消息就可传遍京城。
她原想去看看自己的身体拿回她的印鉴,既然陆邵来了,她改了主意。
他已经和父亲定下要娶月娥,如今该在自家发愤图强,准备来年省试才对。
这个时间往太傅府跑是为了什么?
想到父亲对她态度的变化,沈星渡心里像揣着沉重的石头,苦涩的药,隐隐有了判断,却仍盼着不是真的。
她不明白一向最疼爱她的父亲,为何会同意了陆邵和月娥的婚事。
还一直瞒着不让她知道。
她和陆邵,父亲是支持的,两家长辈也都乐见其成。
每逢节日里两家见面,礼部尚书夫人也总会慈爱的领着沈星渡的手,对席间所有人夸她好看,有福相。